【肆】

为龙飞凤舞,关于如何解救这所谓的燃眉之急,叶修只留了四个大字:

    自个儿想。

    乔一帆唇角轻轻抿起,克制着没有笑出声,邱非却是轻轻嗤了个鼻腔音,那语调中没有太多被人愚弄的不满,反倒很平静:“果然如此。”

    那下头另写了几行细密的小字,两人一齐看去:

    小乔在君左右,食肥乎?棋乎剑乎一日之乐乎?若有不善,不如以归。小乔在你身边吃胖了吗?还下棋吗,还舞剑吗,一天过得开心吗?如果照顾得不好,不如将他归还。

    乔一帆将刷子放到一边:“师傅开起玩笑来简直不讲道理。”

    邱非说:“无妨,他在替你撑腰,过来。”

    邱非朝他伸手,乔一帆不带片刻犹豫,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天子揽着他的五指带了把力,帝后便轻飘飘旋进他怀里。邱非的双腿微微敞着,乔一帆却拿不定主意,看他,又看他的双膝,不知该不该坐下去。直到邱非使了向下的力气,乔一帆这才敢行事。这样狎昵的姿势寻常夫妻做来还好,他们两人做来,邱非神色坦然,乔一帆却有些难安,拘着点力道,臀部隔着些布料的遮掩悄悄抬起一些,以免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天子的双腿。

    邱非说:“确实瘦了。今日筵席散场后,你大哥私底下来找我,说兴欣的街头在初秋时兴作杏仁饼,你往常很爱吃,如今吃不到,特意誊抄了一卷方子留给你,好叫御膳房跟着学样。他这是在说我没养好人,如今老师也这么说。”

    乔一帆不装了,全身都往下坐,大腿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