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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辣椒，口感应该会辣到吃不下才对。

    但辣椒在此刻隐身在菜蔬之後，只留下一丝清浅的暖意。

    「是刚才那道汤吧？」王万里说。

    「汤？」

    「那道汤的辣度唤醒了客人的感官，让客人能尝出其他菜的味道。」他喝了口汤，「但大部份人恐怕不太能适应。」

    尤金目光投向空荡荡的店内，「老板本人应该也在伤脑筋吧。」

    「您看得出来？」我说。

    「那个是职业X的笑容，」尤金挟了一筷子菜，「他的嘴上笑得很开心，眼睛却没有笑容。」

    「店内生意不好，加上经常有人上门要保护费，想笑大概也笑不出来吧。」王万里说。

    「你看得出来？」

    「这爿店的位置在十字路口，很多人下意识会觉得生意不错，会x1引人要保护费也是意料中事。」

    「说不定有人已经试过了，」我伸手轻敲窗玻璃，「窗玻璃会这麽模糊，或许是因为老板交不出保护费，他们为了恐吓老板，在窗玻璃上涂鸦，老板用溶剂跟刀片刮掉油漆造成的。」

    门口传来喧嚷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几个身穿T恤跟牛仔K，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正挤进店里。

    「欢迎光－」走出厨房的老板看清楚上门的是谁，往上拉的嘴角僵住了，就像游乐园的人偶那样。

    「老头子，」其中一个个头瘦小，但从lU0露的臂膀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