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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将菜品跟汤一道道端到桌上,为我们三人舀了汤,鞠了个躬,「那我不打扰三位用餐了。」 老者退入厨房後,我们三个人望着彼此。 以前因为工作,在很多号称非常能吃辣的地方待过。 像是把整瓶胡椒倒进锅里煮汤,号称Si人喝了都会辣到复活的墨西哥。 像用圆锹直接猛击脸部的泰国。 光用汤匙舀起来,手就会冒汗的印度跟巴基斯坦。 在其他城市的华埠,还遇到号称吃了会脑门喷火的湖南跟四川馆子。 再辣不过这样吧。有什麽了不起? 我端起碗啜了一口。 在追忆似水年华里,马塞尔咬了口蘸过茶水的玛德莲蛋糕後,霎时往事历历浮现在眼前。 我个人直接跳过了普鲁斯特洋洋洒洒描写一两百万字的那个阶段,只记得耳边响起王万里的声音: 「士图?士图?你还好吧?」 「嗯?怎麽了?」店内的景象重新浮现眼前,加上Sh透的上衣贴紧皮肤的冰冷触感跟口中的灼热感,提醒我还活着。 还有我刚刚喝了什麽。 「你刚刚愣了一分钟左右。」尤金望向我。 「是吗?」我夹了一筷子菜,口感鲜明清脆,就像农家刚从田里摘下,快炒後立马送上餐桌,还嚐得到清晨停在叶片上的露珠。 原本觉得加了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