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么要死要活的事情,断不会哭哭啼啼惹人清净。日子过得太顺畅便难免要找麻烦事来为难自己,比如我......”

    乔一帆敲碎用作佐料的冰,晶体融化带出一阵含蓄的草药气,而后将那盏茶递给邱非,舌尖轻挑,嗓音中含着龙井的清香:“我就是喜欢了,也不犯法,陛下管不着。”

    邱非静默片刻,瞳孔中露出些无奈的笑意。他饮了口茶,落碗后那笑意便散了;“我拿你没办法,你若执意如此,便只能委屈你。”

    “那就让我委屈着吧,”乔一帆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一帆风顺坐吃山空哪有什么乐子,求不得才显出兴味。我如今享受着呢,陛下不要来打搅我这点娱乐。”

    话茬便这样草草而过,再深入下去没什么意思。乔一帆看向那段摊在桌上许久的社稷图:“这副便是今日我大哥献来的那份么?怎么将它带来了。”

    话题从情事聊到政事,便回到了令人舒适的气氛当中,邱非显得更自在些,不自觉坐开了腿:“国舅方才告知,老师出发前拿它替换了原来要献上的礼品,只说上头有他的寄言......可解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乔一帆追问。

    “无人告诉你?”

    “我并无什么耳目,陛下也不再来坤宁宫,难免消息闭塞。”

    邱非道:“无事,宫中知道的人本也不多。”

    乔一帆意味深长:“陛下在试探我。”

    “哪里敢,”邱非瞟他一眼,“真是忙忘了。近日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