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大幅进步，万一他瞎猫撞上Si耗子，在考场上撞上一道类似的题，也是幸运。

    白天，穆至在学校上课，放了学回来还要费尽心思做晚饭，为了让穆启能吃得饱饱，JiNg力充足地上考场。

    这样几天下来，穆至瘦了三斤，穆启却胖了两斤。任谁看了，都会认为穆至才是要上考场的人。

    穆启劝过穆至几次，让她别再整理什么错题本。可穆至嘴上答应得“好”，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说了几次没效果，穆启也不再提了，他甚至私心地享受穆至这种全方位的T贴和关怀。

    高考前的夜晚，穆至把穆启需要的东西检查了三次，才安下心。这几天下来，她每晚只睡三四个小时，眼圈熬得和国宝没区别。

    穆启听到她打开自己房门的声音，也不回身，只是往床里面挪了几分，空出床边的位置。

    穆至走到床边，躺下，从背后伸过手环住穆启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

    “哥。”

    “嗯？”

    “你紧张么？”

    穆启看着墙上的小兔子涂鸦，回道：“不紧张。”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穆至叹了口气。

    “可我紧张。”

    随着日子越来越近，穆至的心就像被小火煎熬着一般，又热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