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
啊! 辜砚模糊地听觉男人痛苦的哀嚎,心满意足地去见了上帝。 就是要吓吓你才好呢!看你还敢不敢克扣我的冰淇淋! ****** 南哲要生了。 但他情况不太好,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就住进了医院,他是乾元,又是高龄产夫,过往病史有哮喘,所以建熙一直仔细看护着,虽然家里添了许多专业的医疗设备,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将人带了出来。 “都说了我不爱呆医院,你非要我来。我想和小砚聚一下,你也不准。你世界警察呀你!” 南哲细声细气地抱怨完,就喘不过来气地咳,建熙抱婴儿一样把人儿抱到腿上,拍着他的背耐心解释,“辜砚月份也不小了,最近流感频发,听丰桦讲他有些咳嗽,还没好,要是他过来传染给你,怎么好?” “就你……咳咳……理……由多……”南哲眼眶发红,眼泪要掉不掉的,建熙赶忙拉下衣襟,一对圆润的胸跳出来,他是为伴侣而生的药人,很多副作用大又效果明显的药物都是先注射给建熙,排毒系统过滤一轮才分泌出乳液给人儿服用的。对南哲来说,这既是药物又是食物,基本成了主食,每当人儿状态不好时,服用后起效很快。 南哲像个小宝宝一样扶着奶奶喝,边喝边吐泡泡,建熙托臀抱着人儿边走边哄,“想吃城南那家印度飞饼……你去买……” 人儿喝着喝着就犯困,眼睛慢慢合拢,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