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章
> 「而且,这还是擎国的命脉之一。」纹延相补充道。 於陵凤的脸sE又沉黑了些,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迳自闭目深思。 他们都很清楚这些讯息背後代表的意义──於陵凤从那香消玉殒的「凤姑娘」手中接管这身子,自然也把这身子所背负的因缘也一并接手了;天生灵脉无所谓如何修真,都必然不可能平平淡淡留在人间,就算於陵凤此生咬Si只活百年、埋没人群而不肯走修真大道,假以时日积累下来的灵力,不是胀破经脉让这身子横Si,就是被哪个魔修大能抢回去做炉鼎,根本不可能安生。 更何况还有匡业军这庞然大物。 身负真魔T那特异的不灭魂,於陵凤并不惧Si──但他可不想被折磨至Si,也不想庸庸碌碌地等Si。难道就这麽承下来?可他一向逍遥自在,又何尝去担负过十万人的生Si? 纹延相知道挚友原本就是个无心修练魔帝魔皇,就连飞升也可有可无的懒散酒鬼,如今为了自保而不得不走上一条与自己三千年来相悖的修真大道,饶是心里海阔天空也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也不催促,一边把玩着那块灰蒙蒙的结晶,一边拿着琼Ye往嘴里再灌两口。 他们同属天地化生,甭管是灵气化的还是魔气化的,一样天生天养,往白了说他们就是活生生的天材地宝;原本就招人惦记,如今摊上一个能自然蕴化天地灵气的天生灵脉与争权利器匡业军,更是不可能从此埋没。 终在晨曦缓缓降临之际,於陵凤摩挲腕上的银蛇镯,缓缓睁开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