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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渗过鞋底包裹着法比安的脚,两侧的油画被酒气熏得抽象,连走廊都变得逼仄。瓷砖闪着琥珀般的光,他却好像闻到了从其中渗出的腐朽气息,像是古堡墙内在沉默中死去的老鼠,一只又一只,躲藏着,和兄弟姐妹们烂在一块。但这些受邀参会的绅士们女士们都像是没有闻到,他们只瞧得见对方领口的蕾丝花边与丝绸衬衫上的祖母绿袖扣。 好险没有昏睡在这个华贵的梦里。法比安蹒跚着走向回廊难以窥清的末端,那预示着他难以左右的远行。他的脚步在半敞的卧室门前略作停滞,又向旋转楼梯的尽头走去。 这里的天阴沉灰暗,就算是阳光最灿烂的季节也席卷着寒风,而他要去的那个地方冬季将不像这样漫长。 地牢一侧的壁灯被他接连点亮。鲸油燃烧的气味像是把烂老鼠放在火上烤,地牢闷热得令人窒息,红晕又回到法比安脸上,但他把这怪罪给腹中酒精和死去的鲸。 他倚在栅栏上,做出一副要谈判的架势,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那个狼狈的雄性恶魔。 赞克萨斯休憩在破布里,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 他比上次还要美,像即将燃尽的鲜红蜡烛,浑身点缀着半凝血rou,那双嵌在华美皮囊上的玻璃体执着地映射着那永恒的燃烧。 法比安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他小心吞咽着唾沫,却努力将眉角扬起,以一个傲慢的角度。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代价是……你得吻我。”真不要脸,像一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