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顶开了他的zigong,让他变松了()
,只能可怜的祈求。 但这个时候,对想要射的暮雪来说,求饶犹如邀欢。 于是她入得更深了。 那些修长柔软的雌蕊犹如暮雪的手和眼,在司南的xue内细细的描摹摩挲,掌握着他xue里的任何状况,找到他的所有褶皱里的敏感点,让他舒服的喘息不止。 突然她发现,那禁闭的宫口被她猛cao了十几分钟后,竟然微微张开了一指大小的口。 她微微停下,让雌蕊从宫口钻了进去。 zigong内溢满了yin液,温暖异常。 暮雪用雌蕊在zigong壁上轻轻剐蹭了几下,司南就不受控制扭动起来,还难受的用手捶打自己凸起的小腹,呻吟声中带着祈求。 “啊……雪儿cao我……快cao我……好痒,肚子里好痒……啊……好痒……” “亲爱的,痒的是你的zigong,我能cao进去吗?会不会让你受伤?”暮雪是真的不懂,温柔的问道。 司南大口喘息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落,好像干渴的鱼儿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宫……宫交,不要……雪儿我不行……别人说只有生产过的人才能做到宫交,我……不行的……” “哦?所以宫交是可以的是吧。” 暮雪抓住了司南话里的抓重点,说不是不可以,只是一般人做不到。 于是她的雌蕊在司南敏感的zigong里一阵刮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