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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的氛围不再那么凝重,仿佛连花瓶里的鸢尾花都在聆听这间屋子里的动静,埃德蒙拉着伊诺斯的手,带着他坐在沙发上。 “你认真的吗?小家伙?”他轻轻捧起他已经绯红的脸颊,喃喃地说道,语气如同成年梅花鹿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幼崽,连称呼都变得亲昵了起来,“你喜欢的那些书和电影,我可能一点也看不下去,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人们要花上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去拍一部两三个小时长的录像,也不能理解一堆色块有什么艺术价值,更听不懂那些法国佬们都在说些什么……你会觉得我无趣而厌弃我吗?” “我也不懂爱因斯坦的质能公式是怎么推导的,我看不懂《时间简史》,甚至连高中物理考试都经常不及格,你要是有耐心给我讲讲那些知识,我也许会听着听着打瞌睡。”伊诺斯微笑,“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可以坐在一起喝下午茶,聊聊公园里那只灰雀唱歌多好听,不是吗?” “我年纪可比你大了许多,说出去人家会传闲言碎语不说,你能受得了到时候你不得不照顾一个行动不便、又丑又臭的老头子吗?”埃德蒙继续发问,似是在试探和确认。 “在那之前,恐怕你得忍受好多年我的幼稚浅薄、没有条理、脆弱敏感和无理取闹。”伊诺斯说,“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清澈地闪烁着似泪非泪的东西,埃德蒙能透过这双湖水般的棕色眼眸看清楚自己的影子映在里面。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伊诺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