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安/哈迪斯 爱人说你留下的篝火最残忍()
痕绝对不会愈合,会变成带着血迹的牙印彰显原体的占有欲,少见的哈迪斯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个气味弥合的味道:雨水和清凌凌的雾气,还有一些树木的味道,他回忆起的是摩立特迷雾中沉默矗立的树林,实际上嗅到的气味却是阵雨过后行走在小区香樟树林立的小道中的气味,这种模糊时间和记忆的错位感在他脑海里交错重叠,变成他没有办法再主动拨响的一根琴弦,莫塔里安之前的急躁变成了一股平缓而温吞的懒洋洋的水流,仿佛某种餍足的兽类,他掐起他的腰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脊背,哈迪斯勉强用膝盖撑住床面,努力忍住喘息,然后缓缓跪坐到勃起的性器上,他头脑昏沉,在坐下去之前只是下意识地沾着股根的湿液在莫塔里安那堪称凶器的性器上抹了两把,然后闭上眼睛放任自己下沉,一切思绪都要被刀劈一样的快感和隐隐的不适感夺去。 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闪电般地窜上哈迪斯的脊柱,要不是莫塔里安另一只环绕着他的手臂他一定会做出一点什么不得了的、让两个人都方寸大乱的动作。他努力地尽其所有地去适应这种快感,xue口的一圈rou环紧箍在rou茎上缓慢朝里吞进,他借助体重缓慢往下,唯一的感觉就是涎水似乎在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他在下沉,坐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困难的事情,又疼又爽的抽气声传来,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自己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充分扩张的后xue已经变得柔软而guntang,湿润地裹住绞紧插进去的rou茎,将本来应该持续好一阵的胀痛推波助澜成一种无法舒缓的麻痒,而莫塔里安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气声,guntang的吐息吹在他的耳畔,心跳声也狂热且动乱,像是在经历一场战争的余波,现在正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