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拾
jiejie也已经外嫁,应当没什麽传宗接代的困扰才是。」 云熠忻好笑问:「讲这些做什麽?」 「没什麽。」岑凛面上没什麽情绪,心中却喊道:「我不都是为了你麽?真是的。」 外甥在替自己刚过而立之年的舅舅忧心情路,当舅舅的也在琢磨外甥的姻缘。云熠忻忖道:「你难得都找到了梦里人,我瞧江槐琭对你也并没有敌意,不如再找个理由邀他来作客。」 「作客?」 「是啊。你不是说要追求他?既然如此,就该主动些。」 岑凛想起江槐琭说不会在京城久留,有些落寞的垂首说:「我不想让他觉得我黏人。而且他近日就要离京了。」 「离京做什麽?要不我们找个理由和他偶遇好了,不对,不是我们,是你。舅舅我再设法打听他的去处,你也不要因为他是你梦中的人就一下子交付真心,得多多相处观察才是。」 岑凛颔首答应:「我知道了。谢谢舅舅。唉,我们得赶紧出门,要不然就太晚了。」 「不急,马车要是赶不上,我就用轻功带你过去。」 岑凛皱眉:「不要这样!成何T统啊?」他说完和舅舅相视半晌,一下子好像彼此身份态度对调了。云熠忻也没怪他目无尊长,而是和他一同笑了出来。 由於云熠忻的好皮相已经太过惹人注目,平日外出他也不喜欢太过招摇,马车是按着官方制定的形式,不像某些富商喜欢炫耀财力用了不该用的装饰和颜sE,身旁带的随从也不多,像今日这样就只带一、两人供岑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