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参伍
水又一滴一滴落下,他这才m0上自己的脸,是Sh的。「奇怪了,我好像,好像很难过。」他脑子空白一片,什麽都没有,本该空荡荡的心里此刻被无来由的悲伤占满,最後抱着那些字画坐在床里压抑的哭了起来。 徐绦昕回寝室後辗转难眠,想起这两天都没再用涵光镜窥看邻房,又对适才曲永韶的样子感到担心,於是再度施展涵光镜,他看镜中人坐在床里抱着一堆杂物哭,原是有些不解,却在发现那些字画後了然。他当初并没有强行开启属於曲永韶的那些储物法器,本是想着能利用那些东西哄一哄人,没想到那里面竟有不少丁寒墨留下来的东西。 「难道……不,你已经没有修为,不可能突破我的封印想起来的。为什麽要哭成那样?你有我就够了啊,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除了丁寒墨以外。」徐绦昕没想到自己如今还会这样吃醋,为了一个Si去的杂种。 时序很快就到冬末,凤鸣山庄上上下下都很热闹,修真界有头有脸、喊得出名号的都来吃徐仙督的喜酒了。曲永韶还没能完善自己的逃跑大计,但他不能再等了,虽然他没了修为,但原有的武力还在,来送喜服、伺候他更衣的几人也对他毫无戒心,打晕他们後他就换上其中一人的装束,戴上法器里发现的项链後溜出山庄了。 这天的凤鸣山庄b平时都要热闹,曲永韶将之远远抛诸身後,从之前打听的路径赶下山,一刻也不敢停歇。直到他进了山下一座小镇上才发现自己浑身汗,随便找了间茶馆歇脚休息,附近那些人也在聊凤鸣山庄的喜事,他端起杯子喝茶,心想那都不关他的事了,接下来还要再跑远一点,远到徐绦昕找不到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