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迫喝
。 难道她真的要去求新认语?但她上午的发言已经把对方惹恼了,表明了自己绝不会求新认语。 白有男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能再继续拖着,NN的命只有一次,她没有那么多的选择,等着她来挑选。 一早白有男不是去打电话,是主动地去找新认语,但今天新认语没来学校,好似知道她找她,故意躲了起来,让她着急。 她本以为新认语今天不会来学校时,但晚自习对方还是出现了,明显卸了妆。 白有男能看出新认语脸上的狂热,上午估计是出校去玩了,她逃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成绩却很有保障。 新认语一坐下,热气钻进白有男的鼻腔里,她犹豫不决地把草稿本移到对方能看见的范围。 新认语看都没看,低笑一声,把草稿本合上道:“有男,你要是早点这样,我想都不用想,直接送你了。” 身后的同学们八卦似的看过来,白有男难堪地拿起笔继续写着试卷,可NN的病不能再等了,她服软且小声地说:“新认语同学,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 她卑微地低下头,没敢看新认语,笔下的力度加深了那几个字:人在屋檐下 新认语惯X地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听话的白有男,笑着说:“行阿,下晚自习,我们出去玩。” 此玩非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