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吧只有一点疼
收缩着无力挽留。 有点粗暴,向来被温柔伺候的卫靳耐不住的闷哼一声。 卫忍温柔浅淡的脸庞上半点情绪都没有,看过来时低着头俯视他,冷冰冰的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卫靳双腿并拢着,身体积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顶胯,圆臀紧紧夹着的屁眼被风拂过,也是细密的瘙痒。 他像个妓女一样在床上瘫软,卫忍的话就仿佛一个耳光直直抡过来。 卫靳自觉受辱,整个喉咙都被堵住,憋的说不出话,奋力开口的第一句也是无所谓强装镇定的让他滚蛋。 结果卫忍真的没有半句安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身后中衣布料濡湿着裂开,突然涌现出血淋淋的好几道刀伤。 躺在床上的卫靳猛然惊醒睁开赤红双眼,直直对上的就是床顶的昏暗。 他不停歇的喘息着,身上一层层的汗水溢出,几乎瞬间沾湿了所有的中衣和亵裤,潮湿紧紧裹挟着他,胯下不明所以的湿润也十分明显。 他梦遗了。 在梦里被庶兄用手指cao到射出来。 卫靳抓紧被子闭眼平复,半天才撑手坐起来,手指还有些不可控的发抖。 不过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也值当这样魇一场。 卫靳自嘲轻嗤,起身叫人进来换新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