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结束/医生谴责的目光/涂药/恢复冷淡的A
周子杏就这样在骆云珩的房间住了下来。 在骆云珩要帮他上药时,周子杏拒绝了,“我自己来吧。” 他虽然与骆云珩做过很多次了,但第一次骆云珩被下药,后来又是易感期。 清醒的骆云珩那双冷淡的眼睛让他有些压迫感。 “我来,之前也是我帮你上药的,而且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骆云珩并不打算把药递给他。 周子杏在他的注视下移开了视线,明明什么都做了但这种时候却不敢与他对视。 最终还是让骆云珩给他上药了,他身上最严重的外伤都是敏感部位。 手指碰到奶头时,周子杏不自觉的颤抖,伤口有些严重一碰就痛,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后舒缓了一些。 骆云珩没说什么但力度放轻了,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把模样凄惨的jiba,阴蒂,yinchun,就连yindao和屁眼都涂抹了一遍。 周子杏要不是身体实在是不行了恐怕都有反应了,但事实上他的各个部位使用过度已经无法做出反应。 “孩子没事吧?”周子杏问道。 骆云珩像是非常专注的给他涂抹药膏,眼神都没有从他身上挪开,“没事。” 周子杏松了口气。 他在骆云珩易感期后面几天虽然试图阻止骆云珩让他轻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