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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点头。

    “其实我会的东西很多，以后你有时间慢慢发现。”

    沉默:“……”

    她最惊讶的是，顾远云对她这么温柔。而这温柔，不亚于直白的告诉沉默，她被他盯上了。

    沉默微别过眼，将微妙的思绪压下。

    “我很久以前就发现了……”顾远云垂下眼眸认真的折着菜，语气低沉了一瞬。“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

    哗啦——

    他将翠绿色的青菜从水中捞起，放到一旁，回头看向沉默，明明眉眼依旧温柔，却带着让人沉重的压迫感。

    “是谁？”

    沉默安静了一会，避开他的目光，“是一位故友。”

    “只是朋友？”顾远云将染湿了的手套慢条斯理的脱下来，询问的语气轻柔如风。“看你的样子，是对他很在意。”

    “是故友，亦是我的爱人。”沉默重新对上他的目光，脸色平静。

    “是吗？”顾远云惊讶了一下，侧了侧头，随即勾起一抹笑。“真是让人失望啊……你。”

    沉默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如果他看到你现在也会很失望吧，一个周转在男人之间的……荡妇？”他歪了歪头，似乎不太确定用词，在吐出最后一个字后，笑容依旧那么温柔。“明明和他们都上过了，还称他为爱人？真是恶心。”

    顾远云抽出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