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良 虚情假意 床榻上君臣的互相试探 醉酒骑乘与足交
,不仅没起到警告的作用,还因为眼角的泪光似是含羞带怨欲语还休。 刘邦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掐着他腰的手不知用了多大力才克制住把人狠狠按下去的欲望。 腰间隐隐的疼痛完全不能和最隐秘深处一点点被侵入进犯的钝痛相比,张良拧着一双好看的长眉,慢慢坐下去,最后终于沉下身体,彻底将之埋入身体。 张良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刘邦。 他半阖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将审视的目光掩藏在昭然若揭的欲望之后。 绑在一起的双手一寸寸抚摸过绷紧结实的胸膛,仿佛是暧昧的挑衅。 张良休息了一会儿,在刘邦快按捺不住时,缓缓抬高臀,狰狞的欲望抽出一半,又再次坐下。 因着姿势的缘故,张良每次坐下都让欲望插得很深。 来回了几次,却是刘邦先忍不住,缓慢而深入的吞吐勾得人血不归经,却又无法真正满足。 他按紧了身上人的薄胯,凭着一贯良好的腰力狠狠向上一顶。 张良从紧咬的唇边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撞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人窒息。 “子房,你咬得好紧。” 刘邦趁着张良一瞬间的失神掀倒了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个圈背对自己。轻声软语地哄着他摆出伏跪的姿势,然后圈着他,再次冲撞进去。 刘邦进入得十分用力,又快又重,若不是他捞着,张良几乎保持不住半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