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之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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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烫红了那片皮肤,凝固成一块块不规则的白色斑点。 他咬紧牙关,痛得额头青筋暴起,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陆曜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俯身靠近何予然,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颤抖的呼吸,低语:“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何予然摇着头,试图保持最后的倔强,但陆曜辰显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将蜡烛移到何予然的腹部,蜡油一滴接一滴地落下,每一滴都像烙铁般灼烧着他的皮肤。腹部的皮肤比锁骨更薄更敏感,剧烈的疼痛让何予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他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绳索勒得更紧,何予然却还在徒劳的挣扎。 蜡油滴落的频率越来越快,陆曜辰的手法也越来越残忍,他故意将蜡烛放低,让蜡油几乎是成片地泼洒在何予然的胸膛和大腿上。 “记住,予然,这些都是因为,你不听话。”陆曜辰的声音低沉而阴郁,他将蜡烛举高,让熔化的蜡油积攒更多,然后猛地一倾,guntang的液体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覆盖了何予然的大半个胸膛。何予然痛得弓起背,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却只能让蜡油流得更广,烫伤的面积不断扩大。陆曜辰冷冷地看着,手中又点燃了一根新的蜡烛,这根更粗,燃烧时散发出刺鼻的烟味,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