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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我的耳朵满意地笑道。 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这么欲求不满?大老远跑来跟我打炮?是不是有病?” 他脸色僵了一下,把我推到床上,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对!可不就是有病!女人不想,我去想一个……” 他停住了,视线落在我的脚腕上,然后又挪到我的脸上。而我仍旧这样懒洋洋地盯着他,一时间我们谁也没动。 足足有一两分钟的停顿,他突然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姜沉,这一年,玩爽了吧。” 我也回以无懈可击地微笑:“还行。” 话刚落,他便猛然压了过来在我胸口、腰上、腿上又掐又揉,嘴也没闲着,咬了我一身潮湿的吻痕。 我意识飘忽地突然想到了什么,敷衍地推了他一下:“现在……我可能真有艾滋。” “艾滋?妈的……呵呵……那就一起死。” 他完全失去神智,我真的懒得再抵抗,真没意思。 往日所有惨烈又狼狈的反抗和挣扎在此刻变成了一个笑话,不……或许只是我变了,我接受自己一烂再烂,退无可退到顺从地栽进这样不堪的烂gay的命运。 我彻底把他当成一个露水情缘,不再顾忌一切的道德与束缚。 甚至在他做了又做仍精力十足的时候,发出恶意的嘲讽:“你这一年,没和你女朋友开荤吗?” 他连动作都没停一下,像是沉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