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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念完，身边的人总算是慢悠悠地晃开了。转头对漂亮同桌道了声谢，拿开单词书继续抄起来，过程啥的全部略写。

    赵希知道牛马同桌还没发现草稿纸的事，不是自己忘记放哪里就是真的丢在病房里了。不管是那种结果，想也没用。老老实实地上完课，打算今天晚上的时候再去一次医院。

    下课铃打响，班上的人下饺子式坐下，说话声取代了背书声。牛禹把手上的笔一扔，表情苦哈哈，一边揉手腕一边嚎：“终于写完了，怎么天天这么多作业，累死个人了。”把作业还给赵希，“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没什么。”赵希接过作业看上面的笔迹，他昨天回家后还没仔细看过，现在才发现，每道题都写满了。

    “哎哎，这不是你写的吧，这个字我都看不清嘞。”牛禹咧着嘴凑过去，作业上的字是真丑，坨大一个还七扭八扭的，他抄的时候还以为是拿错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他那个漂亮同桌写的。

    “还好吧。”

    “屁嘞，比我的字还难看。”

    两人正说着作业上的字，前面的人已经转过身说：“交作业了。”

    牛禹抄完了不担心，脸上表情舒坦得不行，下巴高高扬起，翘着二郎腿伸手把自己面前的作业扔过去，“给你，我写完了。”

    李阳接住扔过来的作业，眼睛瞧着还看着作业的赵希，能看见一截漂亮的锁骨，眨眨眼别过去，手指在他堆起来的书上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