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助Y肠,雪里贪欢(受s诱,各种酒和酒提lay玩到尽兴,开始作妖)
液应声洒上胸口立刻就少了一成酒,看着沈空晚若有所思的眼神,他也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忍着羞愤紧紧咬住竹柄,不理会下身花xue被cao弄得软烂如水如登极乐,收紧了腰身迎着猛攻乱捣的阳具半点不能退,还要追着迎上去敞着xue口让他cao,被竹柄钳住舌尖连呻吟都不能,只能任由声声闷哼从唇齿间往外溜,一半极乐,一半深渊。 但他到底还是又被干射了,胸口白浊覆上新痕一下下急促地喘,神色迷离已经分不出是酒意是高潮爽只在阵阵余韵中爽极,连腰身都肆无忌惮软下,任由还没捣尽的酒液从被cao到烂红的xue口中淅淅沥沥往下淌。 这下沈空晚不能饶他了。 催动腰带松开酒坛让他四肢着地跪着,双手仍然紧缚,两腿却得大张,雪臀高高翘起显出一副yin靡身段,沈空晚倒持酒提对着两侧白嫩喜人的臀瓣迅雷般地连抽了十几下,十几道红痕应声浮现,受罚的人才开始叫疼,却是被瞄着臀缝间不知廉耻yin荡翕张的xue口狠狠又是几下,直把受罚的人抽得如风中杨柳一般扭腰摆臀招摇得yin靡不堪,却怎么都逃不过责罚的竹竿,一下下全都抽在最嫩的地方,直抽得他赶紧认了错,求沈空晚大人大量再cao他一次,绝对管住自己专心伺候他阳物、一点不敢浪。 这却是想得天真了,他这般yin荡,再弄他岂不是正中下怀让他得趣,还算什么惩罚? 沈空晚想了想,把酒提竹竿顺手插进他xue里捅了捅,听得他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长吟,松了他束手衣带,容他赔罪,用这酒提把自己插射三次,就信了他诚心。 最后到底胡来了多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