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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清好感油生，殷勤起身招呼，温平允笑着点了点头，从温凉年手中接过笔，在册子里签上自己的名字，行云流水三个字，温平允。

    他将笔递还给温凉年，修长微凉的指节不经意地轻轻擦过她的指腹，温凉年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

    沈于归打算要帮忙引领温平允走进高三的教学楼，温平允看向温凉年道，“让我meimei带我去吧。”

    沈于归耸肩，没有意见。

    温凉年心里烦躁，撑着桌面站起身时，头脑忽然一阵发晕，身形不住摇晃了一下。

    温平允隔着桌子伸出手扶着她的肩膀，关心问道，“中暑了？”

    “没有，别碰我。”温凉年的声音很轻，“我可以自己走。”

    温平允依言松开手。

    温凉年绕过桌子，领着温平允走向高三教学楼。

    沈于归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评价一句，“这两人不像兄妹。”

    林清清喝了一口水，抬手擦去颊边的汗水，含糊不清道，“像什么？”

    “债主与欠债人。”沈于归说，“一方予取予求，一方有求必应。”

    “那不是挺宠的吗？”林清清小声说，“上天欠我一个好哥哥。”

    沈于归耸了耸肩，“不劳而获的东西，谁知道后面要付出什么代价。”

    先前他从林清清听说过温凉年的哥哥找了一条蛇寄回国给温凉年的事情，似乎不是从哪个宠物店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