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０２－１

   「我联络律师。稍等。」

    不等两位警官有任何表态，杨宓便自行走到一旁打电话。即使他修养再好，也无法在如此情境下摆出好脸sE。

    杨宓从未和刑事律师打过交道，最後打给自家父亲杨思，「爸，你有认识打刑事的律师吗？」

    「怎麽了？」

    「不知道，医院来两个刑警邀我到市警察局喝茶。」

    杨思沉默片刻，「你没做犯法的事吧？」

    「没有。」

    「真的没有？」

    「我工作那麽忙，哪来的时间惹事生非？」

    「我就是问问，没有就好。我认识一个大型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夥人，交情还行，我请他派位律师过去。」

    「谢谢爸。」

    「律师过去前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知道，你不用担心。」

    杨宓收拾完随身物品，便随着两人搭车离开医院。车子外观是常见的黑sE休旅车，没有任何警方标志。

    两位警官分别坐在驾驶座及副驾驶座。h田透过车内後视镜看到杨宓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度用手掩住嘴巴打哈欠。联想到外科主任似乎有提及对方已经连续工作接近三十个小时，心里顿时过意不去。

    「杨医师，听说您一直工作到刚才没有休息，要不要买个便当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