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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去,委屈巴巴:“谁知道怎么就在我房间里翻出了什么毒药,然后就把我关起来了。” 清者自清?这狱里的冤魂怕也不比乱葬岗的鬼少,有的直接被处死刑,有的熬到死都没能沉冤得雪。 霁珩默了默,还是觉得该告知郡主真相。 “如何能够自清呢?”他叹了口气说,“郡主细想,巧儿如此轻易的背叛,绝不可能是临时授意,你一直都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啊。” “只是那日中毒的本是郡主你。”他拿出装着吊魂解药的小白瓷瓶,伸到遥安面前,“歹人想借郡主离间尚书令和国公府,即便受害者阴差阳错变成了沈小姐,这凶手的位置也是非郡主不可的。” 遥安一时半会绕不过来,她看了看那白色瓷瓶,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最后想没想明白,只听语气无措,又乖顺得很:“那怎么办?” 应当是信了他的话。 霁珩哄她:“此事郡主也不必太过担忧,陛下如今上心,定不会叫郡主蒙冤。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体内的毒解了。” 遥安乖巧点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接过那瓷瓶就将解药服下了。 “……”霁珩张了张嘴,瞠目结舌。没想象到这么容易,还以为要哄很久。这姑娘也太单纯太直爽了些。 “我吃好了。”遥安将白瓷瓶还给他,见霁珩不说话,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