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饶了我的嫩批吧，要被C坏了!

风险大了，队里那帮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有想法。

    可他低头看萧宁那张脸，又觉得cao他妈的，干都干了，谁管别人咋想。萧宁靠着他，喘气声轻下来，眼皮耷拉着像要睡着。李海山粗手搂住他，低声说：“cao，睡吧，明天老子再收拾你。”

    夜深了，停车库外风声大了点，消防车静静停在那儿，后备箱门还留着点没擦干净的痕迹。李海山眯着眼靠在沙发上，萧宁缩在他怀里睡得死沉。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还是骂了句：“靠，这小sao货。”

    ......

    公寓楼外，路灯昏黄，偶尔有车经过，声音远远传进来。

    李海山推开家门，鞋子踢到墙边，咚一声响。他刚从消防队回来，身上还带着汗味，背心贴着胸口，胳膊上的肌rou鼓得硬邦邦。萧宁跟在后面，低头拎着书包，手指攥紧背带，脚步拖拖拉拉。他今天在学校过得糟心，耳朵里全是同学的议论，说他跟消防员有一腿，话说得难听，他憋了一肚子气，又不敢吭声。

    李海山扔下钥匙，转身看他一眼，眼皮抬了抬，嘴里叼着烟，点火的打火机咔哒响。他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声音低低地问：“你他妈咋了？脸拉得跟驴似的。”

    萧宁把书包甩到沙发上，坐下来，腿抖了两下，憋了半天才开口：“学校有人说我跟你……乱七八糟的。”他声音小，头低着，手指抠着裤子边。

    李海山皱眉，烟夹在手指间，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俯下身，手撑在沙发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