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新嫁娘( 下药 指J 攻穿嫁衣 攻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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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色口脂擦过的唇浸着幽幽水光,“我在讨阿玉欢心呢。”陈锵玉呼吸一紧,好似被精怪吸去魂魄般怔怔盯着他。 “你……”未得及收尾的话,因陈观澜唇缝中探出的一截红舌而骤然落下。身着嫁衣的新帝轻佻地舔过他虎口处的陈年绯痕,下巴擦过他鱼际起伏的生命线,让陈锵玉的指节紧绷,面色红烫到不知如何应对。被陈观澜蹭过的掌心处、舔舐过的旧疤痕、垂珠流苏扫过的腕骨,无不开始泛起一阵火烧火燎的酥麻感,“阿玉想吻我吗?”陈观澜的唇珠贴着那道经年未褪的剑痕游移,吐息像熔岩,每一次吐字时烫气都在他掌中翻涌,“新郎官,来吻一吻罢。” 分不清楚谁的吻先落到谁的唇上———只是当陈观澜的嘴唇落下来时,他唇上的血色口脂立刻就被津液融化开,淋漓水红顺着两道唇缝钻进白釉杯盏般的齿排。陈观澜头顶凤冠上的垂珠流苏也一同砸上了陈锵玉的眉骨,耳边的赤玉髓坠擦着废太子颈侧的青脉,在他肌肤上荡出一道颤栗的沟壑。陈观澜的九翚四风冠在不停地晃动着,珠珠相撞里混杂着黏腻水声。剧烈喘息间陈锵玉仰起脖颈,放空地想起:这个吻实在太悖人伦。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却又被陈观澜扣住了后颈,与他反复痴缠。 或许是因陈锵玉甚少浸yin欲事,一对深藏野心的幽幽墨瞳只专注盯向龙椅吗?仅仅只是陈观澜以一张秾艳无双的面容谄媚他,以一张浸满绛色口脂的唇来啄吻他,他就如被勾走精魂,晃乱了全部心神。 那些他为了权力所隐忍的十载年岁,为了端坐龙椅所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