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着毛衣。 夜sE渐浓。 铃子最终仍然担忧着开口:「我担心……打了那家伙,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刘三草顿了一下,没停笔,继续写着:「他们那些人,说什麽要迎接新时代,建牌楼、制国旗这些都算了,但是现在甚至打着这个旗号到处欺负人,我看阿,根本b黑道还要鸭霸。」 铃子只是静静地坐在刘三草身旁听他说。 以前的刘三草本就有想法,後来被生活所迫在码头边当脚行,靠苦力维生。 但是自从铃子的父亲让他当了翻译之後,刘三草重新知道了很多社会上的事情,关於公理、关於正义、也关於政治等等。 更在老丈人有意栽培下,刘三草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 这让铃子父亲非常欣慰,也打算让他在适当时候,好好的投入大日本帝国,为皇军效力,也让铃子父亲的仕途能更上一层楼。 无奈事与愿违,刘三草的满腔热血,在广岛、长崎的两颗原子弹之下一起被炸的支离破碎。 刘三草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今天在社内广播听到,北部还有人因为卖菸被打Si……有没有Ga0错,卖个菸都能被枪杀,这些还是政府做的,这、这……真的是台湾人期待的政府吗。」 铃子把毛线放下,看着丈夫说:「那你打算怎麽办?」 刘三草看着手中的新闻稿,眼神坚定的说:「我要把这篇发出去,让人民知道政府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