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的声音,只有月亮听见了
见段清乖乖坐着,眼睛直勾勾的。 “……” 梁冬阳晃了晃那个鸡腿,发现晃到哪段清的眼就转到哪,他吃吃笑起来塞进她手里,“吃吧,我吃过了。” “哦。”段清像个小孩一样开心接过,吃得脸颊鼓囊囊的。 梁冬阳看不够似的,从上到下把她看了好几遍,最后目光挪到她的脸上,一双黑眸越陷越深。他拧开段清喝过的酒,舔了舔瓶口,把她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段清我……” “嗯?” 心跳如擂鼓,梁冬阳盯着那唇,犹豫了又犹豫,酒精也没接管他的大脑。 “没,没事。” “哈哈,怎么了?”段清笑起来。 “没……就是问你还吃吗,我给你撕。” “吃啊,你也吃。“ “嗯。”梁冬阳轻轻笑了笑,道,“好。” 等段清吃完,他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梁冬阳把手擦干净,捡起她的稿子,带着段清慢慢走下山。 “看得见吗?”梁冬阳站在下面,对踩在上面石头上的段清伸出手。段清把手放上去往下一跳,在那结实臂膀的掺扶下,稳稳踩在地上。 “你手好烫。” “你体温好高,冬天也这么高吗?” 梁冬阳一直为自己体温高自豪,毕竟这是肾好的象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