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房间

味道。”

    他忽然说。

    脸埋到毛巾里使劲一闻。

    真的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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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杏子，是桃子的味道。”

    隔着毛巾，你揉了揉他的头发。

    04

    你直接走进能装下两人的大浴缸里。

    懒得穿衣服，浴室里面湿湿的，穿上衣服也麻烦。

    只要没人看，穿什么也不重要。

    对着你坐的小狗，钻到水里吐泡泡，发尖尖又掉到水里弄湿了。

    你取下手腕的发绳，给他抓了个小揪揪。

    在网上学会了怎么用毛巾挽头发，你还暂时用不到。

    往后一躺，枕在冰凉的瓷沿上，你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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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回到了母亲的羊水里一样。

    温暖、安全。

    真想要这么睡去。

    至于，其他。

    你抓住昴流作妖的手。

    呵。

    你能隐约感觉到，天平的另一端，Ta在不断增加砝码，企图让天平倾斜，让平衡打破。

    睁开眼，你从来没有睡去，只是清醒。

    你是会吃红药丸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