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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青的手指把玩着那把小刀，眸色晦暗深沉。

    “不，”程啸歌转动起那串佛珠，“我是来让你不要重蹈覆辙。”

    “就算是五年，也很漫长啊。”

    桑青想了一会儿，喝掉了那杯程啸歌给他倒的水。

    程啸歌满意的堆起笑容，知道合作达成了。

    走之前，程啸歌问：“你认为你在做对的事吗？”

    桑青没什么波动地答：“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

    悬挂在高处的光不会彻底照亮这座城市，那屋角廊檐处变幻的阴影，是牢笼，是蛆虫。

    五月七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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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啸歌躺在软椅上晒太阳，阿关在旁边汇报着进度。

    “警方那边已经在准备程序了，他们对替罪羊很怀疑，可是上面催得紧，那个人又交代的很清楚，证据对的上，所以还是结案了，这阵子啸哥你小心些，陈东明在查你和桑青。”

    这是正常的，陈东明作为当初一手把他送进去的人不是简单角色，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鬼，也一定能查到出入在他身边的桑青，可那又怎么样呢？

    程啸歌不怪陈东明，这是个好警察，可惜光能照到的地方是有限的，被推出去的人惹了大事，跪着求他给个能顶罪的机会，好让他照拂他家一双老人。

    程啸歌将那些心思藏着，懒懒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