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

“师父，你告诉我，死后会有感觉吗？”

    钟司之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想要欺骗卫绛红，毕竟卫绛红已经死了：“我不知道。我其实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的。至于感觉？一直都很疼就是了，反正一直都挺疼，疼到分不出时间。”

    卫绛红：“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吗？真正的南岳剑术、和所有能对厉鬼生效的玄术，学到后来，都会让活人变成厉鬼是吗？”

    钟司之：“……卫绛红。你不要感觉不甘、愤恨。甚至记恨师门。你有机会离开的，我给过你这么多机会让你走，只是你太笨了，又被花田哄回去罢了。太笨的孩子，总是钻牛角尖，瞻前顾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快快乐乐的不好吗？”

    卫绛红：“…………”

    钟司之：“花田你在吗？给这个小笨蛋解释一下，为什么要骗她让她去杀瑜玄安？然后为什么还要让她回南岳派？逗傻子好玩吗？”

    就算是花田在面前，钟司之也看不到，钟司之盯上了从头到尾充当背景板的左正道。

    左正道：“花田是真的不在，她应该沉眠了。”

    钟司之沉默了一下：“刚打你头的那个？不是花田吗？”

    左正道视线闪躲：“不是的。”

    钟司之：“……那是什么厉鬼这么八卦，打你头让你问我恋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