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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事先离开了,等等你助理会来。」 「嗯……你之前想说什麽?」 「啊?」 「你不是说你把稿子寄给裴清了吗?然後呢?」 「什麽啊……原来你有听到啊。」 盛澜撑起上半身,似乎是想认真听花鹤初说话。 花鹤初盯着他看了近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思考着要怎麽说才好,也不知道为什麽,但盛澜愿意听,让她挺高兴的。 「这次的稿子是个短篇合集,分为四篇,主角各不相同,讲的都是被世人视为疯子的人们的故事。」 「嗯。那些人曾是你身边的人吗?」 「算是,但有的已经成了过客。」 1 「第一篇的主角,是我大学时代的恩师,时常给予我创作的建议,在我大四毕业前因为杀害丈夫被拘,经过法院判定後,被关进了疯人院。」 花鹤初此时回忆起这些,心情还算平稳,尽管仍然有些心口cH0U痛的感觉,但很轻微,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盛澜静静地听着,嘴里仍然机械式地咀嚼着早餐。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我对这件事的感觉,我很清楚与我无关,并且经过了这麽久,我早就不再如过往那般轻易消沉了。」 何止是消沉,那应该叫生无可恋吧。盛澜一口乾掉豆浆,默默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