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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他。 「我知道很荒唐,但在我情绪最糟糕的时候我也不曾那样伤害过自己,所以当时我真的只是想尝试看看,看看那样做是不是真的能减轻心理上的沉重。」 「我的答案是不行,一鼓作气划完手臂之後,真的超痛,所以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说着,眼见盛澜还是没被自己说服,花鹤初索X拉起他的手,二话不说将他牵回家。 将盛澜推坐在沙发上後,花鹤初随即转向书房,独坐在客厅里的盛澜不晓得她想g嘛,他看不到书房的情况,只能依稀辨认她似乎拉了张椅子,然後正踩在上面翻找着书柜。 不多时,花鹤初带着一本长了一层薄薄灰尘的旧书,一本她几年前出版的旧书。 「我当时就是在写这本书,我试着带入自己的心境去写,但满失败的,所以这部作品成为了我销售量跟知名度最低迷的,没有之一。」 花鹤初一面说着,一面翻开那本书,试着翻找出某个部分。 毕竟是作者,花鹤初对自己创作的作品还是颇有记忆,大约经过两个来回,便如愿找到了她想给盛澜看的片段。 「我当时那麽做,也是因为这个部分,我没试过自残,也没试着了解过,所以无法确定自己写得好不好,但我觉得这个片段是这部作品最有张力的情节,我想力求完美。」 「你也知道有些演员会依靠身临其境来T会角sE的境地,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对吧?」 花鹤初将摊在盛澜腿上,让他好好看完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