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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安排,我也不会给他找医生看病,对不对?” 林子尧听懂了父亲的威胁。 他低着头,不愿给自己生理意义上的父亲任何一个眼神。沉默片刻之后,林子尧轻轻颔首。 “我的婚事,就按照父亲的意思来。” 林子尧没有将自己要订婚的事与林啾啾说。后半夜里,却被弟弟一个电话便吵醒了。 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还是接通了电话。林啾啾在电话里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做噩梦了。” “你可以去和溪先生或者徐青枝抱怨。”林子尧对弟弟的态度一如既往。 “我才不要!”弟弟带着哭腔说,“我梦见、我梦见爸爸又打你了!” 明明在梦里挨打的是哥哥,林啾啾却很委屈:“都怪哥哥今天不理我,我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他不讲道理地发脾气道:“我讨厌哥哥!也讨厌卓诏!为什么哥哥和卓诏讲话不理我嘛!” 他全然忘却了自己还短暂地磕过哥哥和卓诏的cp。在这个被噩梦惊醒的深夜,一盏夜灯并不足以驱散林啾啾深藏内心的恐惧不安。 他甚至没法像平时那样,炸着毛与哥哥保持距离对着干。噩梦冰冷的余韵还残留于林啾啾的脑中,他像往常一样——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下意识地向哥哥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