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仇
br> 他的眼里又流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嘲弄: “洗衣服的钱和赔给租车行的钱,会和抚养费一并打进账上,不必担心。” 说完,他在陈恪和陈小秋或愤怒或震惊的目光中,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欺人太甚!” 当晚,陈恪对着电话那头咆哮: “真是狗眼看人低,岂有此理!” “恭喜你!小陈同学,你的成语和俗语运用越来越熟练了!” 陈恪的发小,也是他的同班密友兼设计小组成员秦文昌调笑道。 “重点是这个吗!” 陈恪的嗓音又抬高了几分贝,出租屋楼道里的声控灯颤颤巍巍地亮起来。 “重点是他羞辱我妈!” 想到这点,陈恪气不打一处来,白天黄霁山扫视陈小秋的轻蔑眼神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他侮辱我可以,但他凭什么、怎么敢,这么对我妈!” 楼下和楼上的交谈嬉笑声停了,接着又响起几声开窗的吱呀。 “冷静,冷静。先把气捋顺。” 秦文昌严肃起来。 “他骂你mama了?录音没有?保留好记录。”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