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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这天莫迢正扒着花生,忙招呼着刚刚睡完午觉的夏禹感过来。 夏禹感在噼里啪啦的拔花生中揉着眼睛,小幅度地打了个大哈气,才敢过去。他怕又有什么活要干,免费苦力可不是吹得,大概只有犁地他没做过了。毕竟莫迢家能用的电器少得可怜,目前他只知道饮水机,煤气灶平时到是能正常使用,但是吧,洗衣机会三天两头坏一回,所以他还间接包了洗衣服的活,虽然有时候能洗到...咳咳。 痛并快乐着。 瞧着小孩那副以为又有什么活干的微妙表情,莫迢和蔼的笑了,那和善的笑容非但没有让他降低警惕,反而让他更怕了。待莫迢眼睛已经不耐烦的眯起来后,夏禹感不敢耽误,立马搬个小板凳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那嘴上就跟没把门似的,“叔。有什么事尽管交给我。”说完他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 而莫迢只是在他细微的颤抖手里放了一盆小小的茉莉花。 夏禹感:“?”让他养花吗? “我亲戚家新开了家花店,捧捧场就买了,我也不会养,你养着吧。”莫迢摆弄着那盆白得柔弱的茉莉花,“我还专门的问了,这花喜湿,适合在夏天养,你可给我养好喽。” “那么小又有那么多瓣,嗯,喷香!可别叽叽歪歪的嫌弃!”莫迢深深地吸了口,就丢给还在状况外的夏禹感,继续与花生壳做斗争。 “哦哦,谢谢莫叔。”凭借着“良好”的自觉以及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