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任凭殿下做主。
> 宿欢当即意会了,“殿下思虑周全。” “……并不周全。”楚珚之挪开眼,唇角轻抿,“若早做防备,又或多带些人来,也不至而今这般。” 少年郎并未显露出来,却仍是颇为懊悔。 看他少顷,宿欢又问道,“不知而后殿下作何打算?” “去yAn关。” 楚珚之话音落下后,好半晌不闻宿欢做声,便大略晓得她是不赞同的了。他难免有些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错觉。 “……你身上的伤还需处理,拖延不得。”他这般说着,“山上这些草药不抵用,也无甚吃食,你还能强撑到几时?” 宿欢道,“四、五日总是使得的。” “……”楚珚之松手,“那你便自个儿撑着罢,要我扶作甚?” “殿下忧心我伤势?”她转而问。 随即,楚珚之便失言了,心底的气恼也消散开来。他又扶住宿欢,无声叹过后,压下情绪与她讲着场面话,“我与阿姊相识多年,自是甚为忧心的。” 此回赈灾,于宿欢来说他万万不可出事。于他来说,宿欢亦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