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心软
直要被他墨迹烦死。 “闭嘴,”他咬了咬牙,用力拍了拍炕席,“我都说了八百六十遍要带你,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又被骂了。 陈笙无措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噢”了一声,憨里憨气的说:“那俺不说了。” 庄郁沉气急败坏的捏了一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陈笙任由他在那儿像个大爷一样瘫着玩手机,脚丫子时不时还会晃晃,那跟大街上的二流子没啥区别。 不过他心里担心这钱的事儿倒是真的。 庄郁沉替他花了太多的钱,他怕是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但那也得还,能给多少是多少。 陈笙心想。 不能像一个蛆虫一样依赖着庄郁沉而活。 他干活利索熟虑,没一会儿就把行李都收拾好了,正准备出发吧,庄郁沉又来事儿了。 怎地呢? 庄郁沉打量了他两眼,双手环抱着小臂,忽地别扭着说:“你这太磕碜了!” 陈笙穿了件洗的发白的帽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反正衣服裤子什么的无不一洗的发白,连鞋都白不呲咧的,说磕掺倒不至于,就是瞅着有点寒酸。 还是过时的寒酸。 “……啊、啊?”陈笙被说的愣了一下。 庄郁沉见他发呆,顿时不满意的蹙了蹙眉,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