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打着打着就容易走火

变成了野狗，在荒野上逃亡。

    我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不记得自己挥出多少剑。黑sE的血W凝固在白狼面具上，每一秒都会覆上新的殷红的温热的血。

    有人一刀砍在我的背脊上，前面的人便趁机用剑刺进我的x膛。但那时的我已经疲惫到不觉得有多疼痛了——麻木的钝感驱使着我继续挥剑，为自己的队友一条血路，直到自己JiNg疲力尽，倒在血泊之中、同伴的尸首之上。

    然而这也只是无用功。

    “大多数人Si在了战场上，被抓获的结局也是枭首示众。”高杉的声音低沉Y郁，又带着一GU莫名其妙的兴高采烈，“看到儿子的头颅在河边示众，父亲的心里会怎么想，也不难想象吧？”

    我紧紧握着剑，感觉手心里一片刺痛：“所以台上那个姓源外的老爷子，是三郎的父亲……？”

    “是啊。”高杉笑了起来，“他们挺像的，对吧？”

    那张苍老的脸和我记忆中年轻的面孔缓缓重合，在我的眼中逐渐模糊。我捏紧了手里的剑，轻轻眨了眨眼：“……的确。”

    他们确实很像。不愧是父子。

    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微微cH0U搐，那些往日的记忆涌上脑海，带着滔天的愤怒、痛苦和无力。

    我听到土方先生的咆哮声——这让我的理智稍微回笼。我的指甲刺进掌心，用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所以，就是你怂恿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