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你有听见吗?我每天都很想你啦,我一直很开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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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吃得少了,想裴春诏的次数却愈来愈多了,真怪。 做不完的工作,飞不完的城市,这种需要耗尽全身气力支撑的生活勉强能够让我感受到自己且活着,活得很清醒。 可出去买醉时,死党却指着我的鼻子骂,他嚷嚷着,叫嚣着,你妈逼的,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 诏哥,肖诸闻又骂我,可他才骂不醒我,得你来。 哥,我只听你的。 裴春诏,拜托你,再跟我说说话吧。 我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是一架死气沉沉的提线木偶,心脏被人掏空,胸口溃烂生蛆,一切都腐坏且不堪。 将我形容为一具行尸走rou也罢,我活着,尚且能呼吸到地面的新鲜空气,可裴春诏,他却经年累月地躺在干涸地里,身上盖满贫瘠的红土,再也生不出春意盎然的嫩绿枝芽。 我想为自己点燃一柄白烛。 裴春诏啊,失去所有至亲的人真的好可怜,你看看我,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诏哥,我不想再吃药了。 父母早逝,我对亲情的观念实在很淡薄,被迫缺失的那份情感致使我从小性格就孤僻沉闷,好在长相气质随母亲,漂亮得挑不出错,才叫人能慈悲大度地包容。 可模样好看,却实在不亲人,也不理人,像是我哥房间里收藏的精美手办,总是寂静无声,也不太讨喜。 有人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