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瀛院晏瀛晏】良辰(孕期,两0互相抚慰)
面颊有些发烫,“陛……陛下,您怎么……”文司晏有些语无伦次,他看到兄长在行礼后掩嘴轻笑,显然他早已看到了宣行之却并未出声提醒自己,“阿晏既未说朕的坏话,又何必怕朕听见,”宣行之的笑意未曾减退,他的手轻轻附在文司晏隆起的小腹上,似是在感觉其中悄然孕育的新生命,“只是有一点阿晏说错了,朕默许你兄长离开并非是因为花家世子。”文司晏有些意外,他总是避免在宣行之面前提起兄长,自兄长远去东夷之后更是如此,因此他也从不曾知道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宣行之心中到底是如何打算。“花家世子确实有些能力,但终究只是将将脱离平庸而已,还不足以让陛下如此重视,”文司瀛也是笑着开口,“他如今最大的成就在与邬兰的战争上,却也不过是通过利用对方的感情钻了空子,而其他方面……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朕之所以放文司宥离开,是不想将阿晏也推到朕的对立面,”阴沉的天空又开始飘落细碎的雪花,宣行之放开怀里面颊泛红的人,让自己能看向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阿晏的天赋虽不及文司宥,但也并不比司瀛或是其他商人差,这样的人才朕当然希望他能在更适合他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而不是永远做另一个人的附属品理所应当的被埋没,再者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若是没有司瀛和阿晏,朕恐怕也只能对着空虚的国库兀自头疼而一事无成啊。”“……陛下言重了,”文司晏不免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去看对方那双碧眸,其中的温柔似乎要将他溺毙,“身为臣子,能为陛下与大景尽一份力,是臣的荣幸与责任。”“阿晏也不必太谦虚,司瀛伤重的那段日子……朕很庆幸有你在,”宣行之揽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