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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一刻钟就马不停蹄的奔来了。 赵梁颂拿帕子擦擦微微发汗的掌心,轻撩起床幔查看。 秋见怜将赵现山的头搂在怀里,让他枕在胳膊上安睡,自己的脸颊则紧紧贴着他的额头。 那双呆滞又活泛的眼直勾勾盯着床幔外的赵梁颂,歌声戛然而止,秋见怜又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嘴唇,说:“嘘。” 赵梁颂蹲下身,使秋见怜能够俯视自己,做出同等甚至卑微的姿态来。他试探着伸出手,学着秋见怜的模样捋了捋赵现山再服帖不过的头发,轻声说:“我叫了大夫来给他看病。” 秋见怜看看赵现山,又看看赵梁颂,从他手里给赵现山夺过来,搂紧些,说:“他没病。” 赵梁颂又摸了下赵现山的手,他裸露在外的那双苍白的手已经冻的冷冰冰,远比他其余地方要冷的多。 赵梁颂说:“你看他的手这么冷,他没告诉你他很冷,很不舒服吗?” 秋见怜摸了下赵现山的手,果真冷的像冰块一样。便有些急了,目光四下乱飘,在嘴里不断絮叨着,说:“怎么办,怎么办,变冷了。” 边说边把赵现山无力的手捧在唇边吹气,妄图捂热。 不过是徒劳无功,人死哪能复生。 赵梁颂借机说:“我帮你,他很快就能热起来了。” 秋见怜同他如此说,瞬间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