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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哪想他现在用这话来堵自个儿。一想到赵梁颂不像话的贴在自己身上,更加难以入睡,吱唔道:“我没穿内裤…” 赵梁颂一听这话,又有了些兴味,他舌尖顶了顶腮,摸着人玉似的肩头,悄声问:“蕾丝的你穿不穿?” 天懂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sao东西,秋见怜这样呆板的人也不知何谓“蕾丝”,想来也是定什么丝绸做的好东西,一听见有内裤穿便急匆匆地点了头,说:“穿,我穿。” 赵梁颂笑的意味深长,他从鼻腔内长出了口气,说:“在螺钿柜子最底层的抽屉里,你去取吧。” 这玩意买回来便放着,一直没寻到真主子,竟然弄上了这位宝贝疙瘩的身,不知该不该感叹秋见怜实在单纯,赵梁颂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能信。 秋见怜下了床,站在毛呢地毯上寻着。 赵梁颂好整以暇的拄着脑袋,这眼从美人足一直往上瞄到他光溜水滑的屁股蛋,再用眼神狎玩那两抹仍红肿的翘乳尖,孜孜不倦的赏着、品着。 直至秋见怜面红颈赤的拎着一条格外露骨的镂空白布条给他看。羞的话也讲不利索,犹豫着磕绊道:“…是这个吗?” 坏东西笑眯眯的点点头,说:“好聪明。” 秋见怜听这话头埋的更低了,光拿着这东西便叫他无地自容,心说:这、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