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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脆一刀捅死自个儿正好,如若他尚有分毫良心在,还能因着对自己的愧疚待赵觅星好些。 正当其困苦之时,秋见怜的双腿蓦地被人用膝盖从两侧分开,颇熟悉的热东西贴了上来,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倒分外熟稔利落。 美人霎时呆住,游离走的三魂七魄腾地一下子钻了回来。秋见怜禁不住惊声唤他道:“不成,还肿着。” 抬起头见赵梁颂眼下满是戏谑笑意,再无下一步行动,秋见怜便知中了他的圈套。 这流氓般的人自觉扳回一城,逞不了威风那逞逞yin威总行吧。赵梁颂吹了声哨子,笑道:“是得肿了,昨晚您叫的好浪,想来把梁颂背上纹的上山虎都抓破了。” 到了调戏人时他这一身混劲儿便又冲了上来,那混蛋嘴巴能吐出半个些敬人的词都只为贪图刺激。 秋见怜心里骂他这些恶趣儿,攒着劲将他推开。虽说全身上下处处皆酸软,但也比以毒攻毒吃春药的赵梁颂好上不少。甫一想到他身上毒根仍存,好端端的铜筋铁骨成了半个残破身,不禁又有些怜悯他。 赵梁颂瞧出秋见怜的神色变化,被人可怜的滋味不好受,他性子燥,一时又要发脾气。 当下小虎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他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乱看,说:“爷,有位上海来的记者专程登门拜访,叫黄竟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