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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看了眼她之前已经取出的六套餐具，伸手将她手中的那套重新放回橱柜。

    “申屠昨天没回来，有个合作项目在等他，昨晚节目一结束他就去X市见合夥人评估项目去了。”

    “这麽赶？”

    “……嗯，等了他几天了。”

    “……哦。”

    “乐乐，如果……”

    “嗯？如果什麽？”何乐乐回头看向他。

    如果要你在我和申屠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望着她清澈的双眸，季节在心中轻声问。

    轻柔地拥住她，他知道什麽话不该说，“我不想再看到其他男人进公寓。”

    “知道，”回抱着他，她许下诺言，“不会。”

    一个人一生中能够Ai上多少人？她不知道，但她相信，他们，已经足够她用尽一生。

    X市。

    拖了好几天的合资项目终於达成初步意向，让火急火燎的X市政府有东西报上去堆政绩，申屠默闭上双眼仰靠进沙发，明明大脑该休息，却先於他控制地自动回放起昨晚那个小nV人的样子。

    怯懦，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紧紧抓住。

    愚笨，偶尔却还会有点笨拙的小聪明。

    唯一让他起了兴趣，甚至能用“喜欢”来形容的nV人。

    俊美的容颜晕开一抹浅笑，申屠默取下眼镜，掏出手机调出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