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

的报应。”

    丁莲每次骂人都很恶毒。

    几乎什么难听的话都会从她嘴里出来，她恨不得把姜叶摔在地上弄Si，却又在发疯之后后悔，抱着姜叶无助地哭泣，不停地说：“是mama错了，mama错了，你不要怪mama。”

    “童年很不好？”裴征问。

    “相反，挺好的。”姜叶扯了扯唇角，“爷爷NN对我很好。”

    其实外公外婆也对她很好，只是后来母亲丁莲不顾家里人的反对，y是要嫁给一个b她大二十岁的男人，这才跟那边的父母亲戚彻底闹僵，从此断了联系。

    “最后一个问题。”裴征没听她提起父亲，心中对她的过去略微有了猜测，“在你的人生中，有过什么遗憾吗？”

    遗憾。

    姜叶细数过往，有太多赶不及的遗憾，但她不后悔，她这一生早就成了定数，再提起过往的遗憾，总会显得有些不甘。

    她不答反问：“你呢？”

    “没能早点遇见你。”裴征盯着她的脸，目光坦诚又直白，“算吗？”

    姜叶弯起唇角。

    末了，她点点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