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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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邓亚埠从未轻易露出任何表情，就算那天cH0U菸被他抓到，脸上摆的也是疏离和不屑，冰冷让他对他第一印象就是冰山。

    虽然这座冰山会教他功课，也会听他一些胡言乱语，在他以为自己快在绝望中溺毙时，拉住他的手告诉他前面还有路，继续走下去。

    「等你大考结果出来真的进步後，我再跟你收学费吧。」撇过头手轻握成拳抵在唇边，邓亚埠轻咳一声，面部表情回到一如既往，他说：「我不想砸了自己招牌。」

    「啊？」

    原子笔轻敲对方脑壳，邓亚埠点出现在的时间，「再过一阵子就要大考了，你没注意行事历吗？」他们高中有个习惯，就是期初时会发给每个人这学期的行事历，上面会标满每个年级的课堂活动，以及各年级的周考、月考甚至模拟考，还有如果有搭校车的同学要几点在哪一站上车。

    虽然看行事历总觉得时间还很长，但是实际上刚考完试没多久就常常有同学哀嚎怎麽又要考试。

    而最近除了周考，大家也正在备大考，正因为如此最近他们才会尽快加紧速度，为的就是让方舟赶紧跟上班上的考试范围。

    「我知道，只是这个跟砸招牌有什麽关系？」

    「学霸教学渣，最後渣更渣，你觉得——其他人会怎麽想？」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