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服脱掉，然後让她坐在小凳子上，开始帮她清洗身T。

    过程中，阿嬷始终笑眯眯的，心情似乎很好。

    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开口：「阿嬷，你真的不认得梁少桓了吗？」

    「谁？」她偏头。

    「就是你的孙子，少桓啊。」

    「少桓……」她喃喃念着，接着又笑开，不停点头：「喔，对、对，我的孙子！」

    「你想起来了？」我惊喜。

    「是呀，这孩子好顽皮，也好坏呀，一天到晚都在恶作剧，在学校跟别人打架，镇英和阿宁都管不了，真是受不了啊……」

    我一愕，发现阿嬷口中的时间点并不是现在，而是过去。

    「我们少桓好喜欢好喜欢吃苹果，我每天都会切给他吃，他吃了以後呀，就不会再吵，也不会再坏了！」

    阿嬷脸上闪过的得意之sE，让我不禁莞尔一笑：「对啊，他真的是Ai苹果Ai到无药可救，可是他还是很坏，每次都欺负我！」

    她呵呵笑，眼里漾出慈祥：「那个时候，有好多好多人说少桓很坏，说他是坏小孩，我和阿宁啊，常常在哭呢。」

    「阿嬷？」听见她说的话，我停下帮她擦拭的动作。

    「他很坏……可是，他还是我的孙子啊。」她阖起眼睛，声音近乎呢喃：「很顽皮，每天打架，但他还是我的乖孙。就算不是，他还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蓦然间，我的眼眶S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