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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虾、百合炒秋葵还有小米海参粥。 程觉明明饿得头昏眼花,依旧没有胃口,可经不住李明绪软磨硬泡,艰难地喝了半碗粥,吃了几口秋葵,剥好的虾碰也没碰。 没过多久他的胃里就开始犯恶心,然而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去睡吧。” 他站起来,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说道:“......我要洗澡。” 李明绪张口想让他先休息,见他伸手去挡脸,像是又要哭,只好哄道:“好,我带你去洗。” “我自己洗。” 他拿着李明绪给的衣物走进浴室,关上了门,李明绪就站在外面,嘱咐他不要坐浴,让他有事就和自己说。 浴室干湿分离,灯光大亮,盥洗池上安装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冷冽的光线好像全部都聚集到了镜面上,映照里面的人脸惨白如鬼,程觉这才明白李明绪所说的“这个样子”——丑陋、狼狈、不堪入目。 他的五官附上一层水膜般虚浮发肿,眼下的青黑像是从瞳孔里淌出来的诡异颜色,双唇苍白干涩,活脱脱像个死人。 李明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放下心来联系陆弛商量投资的事情。 陆氏主营连锁酒店,然而陆弛本人对这方面毫无兴趣,且家里也不差他这个继承人。他大学念的金融专业,毕业之后不愿进家族企业工作,自己创办了个风投公司,几年下来已经初具规模,近几个月安弘放出消息,准备招标推进一个新型三类医疗